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标题: 【被儿子死对头睡过之后】【第116部分】【作者:梨花女御】 [打印本页]

作者: 朝北的窗    时间: 2024-10-17 06:49
标题: 【被儿子死对头睡过之后】【第116部分】【作者:梨花女御】
本帖最后由 whitewolf 于 2024-10-17 08:20 编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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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在见识到沈瑾瑜的执拗扭曲后,她对这个已经不抱怨念了。就算失去了恰到好处的教育背景,沈瑾瑜也依然会找到她,掠夺她,而那样的他也许更加穷凶极恶,更加极端可怕。

  她对贺玺也没了那么大恨,因为她有了小隐,这些年吃的苦有了糖味,她觉得很幸福,对报仇并不是那么执着了。

  曾经的她想把贺玺送进监狱,在她的《荆棘蔷薇》完成之后,她也以为她终于有了那样的勇气,可事实是当贺玺试探时,她装聋作哑不愿深究。

  这其中原因复杂,因为贺玺对她的几年陪伴不是作假,也因为她有愧对对方的细节但不管怎样,她确实是放弃了这个从跌倒处爬起、跟懦弱告别的机会,最终达成了不甚光彩的和解。

  所以对父母还怨吗?其实也没那么怨了。就像梅芳龄说的那样,他们其实也不算刻意偏袒,事情换到沈瑾瑜头上,家里只怕也会做出同样的决定。

  像是这么多年的积怨一下子疏通了,再看回梅芳龄头上的花白,她有了一丝松动。

  将心比心,当年怎样已经不重要,这么多年她逃避的是伦理,并不是为了逃避担当,对于父母年迈体衰的未来确实还存着一丝不安。

  “你知道吗,我找到当年欺负我的另一个人了,他也在这个城市。”

  原谅不代表接纳。

  这么多年漂泊独立生活,对于当年那个连亓东市都没出过的乖乖女来说是不敢想象的,如今的她确实对过往看淡,但同时对于亲情的依赖也几近于无。

  再接纳是有条件的。就像成年人更注重有效社交,如今的沈琼瑛也不再需要流于表面的关爱。

  归根结底她心里残存着一丝微弱的念想。

  她希望真正的家人能不顾一切保护自己一次,就像她的小隐一样。

  梅芳龄迟疑了。

  她知道长女这话是什么意思,其实她这么多年也不无悔恨。

  她无心登台,婚姻滞涩,已经枯槁等死,早已不像年轻时顾忌那么多。

  如果换了任何城市,如果瑾瑜做了律师而不是官员,她都会豁出去不再瞻前顾后,陪女儿折腾一场。

  可偏偏瑾瑜他也在这个城市……

  “小瑛、其实、其实你、你现在……”梅芳龄有些语无伦次:“我听瑾瑜说你写书了,还开了店子,过得不错。不是说那件事可以不计较,但是法律也有追诉时效对不对?那就是说律法其实并不太鼓励旧事重提。何况你也过得好,那个事都过去那么久了,你追究它有什么意义呢?”

  沈琼瑛听到她这么抗拒,并不意外。她终归是可以放下了,再也不用因为离家出走有悖孝道感到愧疚。

  见沈琼瑛起身要走,梅芳龄的心里话脱口而出,“不是妈妈不疼你!哪个妈妈会不心疼自己的女儿?可是手心手背都是肉,瑾瑜也在这里,到时候不是都毁了吗?跟十六年前有什么区别呢?你们两个都好好的不好吗?”

  “我懂,”沈琼瑛客气而疏离:“我可以理解,但我不能接受。你看,时间过了十六年,但其实什么都没有变。你仍然坚持当年的决定,我也从不后悔离家出走。既然没人真的实质性感到后悔,何必抛开分歧谈感情呢?”

  十六年前就是为了维护沈瑾瑜希望她妥协,十六年后如出一辙。她相信性别调换也是一样,但她多想也被偏爱一次,想父母为自己奋不顾身一次,哪怕她之后并不会让他们为难。

  “没有什么是非对错,只是我们没有亲缘罢了。你们的赡养费,我过几天会一次打过去。”她不欲多说,果断转身。

  从刚才见她起身,沈隐也从远处起身,过来汇合。

  眼看女儿就要走,甚至看这态势大概永生不会见了,梅芳龄心焦如焚求助少年:“小隐,快劝劝你妈!别走!小瑛你怎么这么倔!”

  见哀求被无视,她头昏脑涨身形踉跄,不知如何是好。

  永远失去女儿的痛苦和袒护儿子的拉锯之中,就像逼着她一定要选一个生一个死。

  一边是瑾瑜站在昏暗的楼梯上对她说:“这辈子除了我姐,我不会结婚生子。”

  一边是琼瑛拉着她的乖孙转身诀别:“你既然选他,咱们就不要再见面了。”

  她被判了死刑般绝望惨淡,彻夜失眠的脑子浑浑噩噩,突然拽住沈琼瑛的袖子,鬼使神差将某个一闪而过的荒唐念头宣之于口:“小瑛,你和瑾瑜结婚吧!”

  第253章 权欲

  “你身边总也要有个人知冷知热照顾你,你和瑾瑜也住在一起了,孩子也要有个爸爸……”梅芳龄越说越顺,竟然觉得这个念头也不是那么荒唐起来。

  她为什么会冒出这个想法呢?因为瑾瑜告诉过她,小瑛现在从户籍上来说,已经是完全独立的陌生人。

  原本对于乱伦接受不了,是因为身份和后代,现在这两者都完全解决了。

  身份上他们不说,就在异地生活,谁又知道小瑛是女儿还是儿媳妇?

  小隐这么大了,又长成这么优秀,谁又知道他是怎么生出来的?

  现在瑾瑜要孤独终老,小瑛又单亲有子,俩人也重逢同居了,那小瑛经历过那种事,还带着个半大的儿子,很难找到真心过日子的男人了,不然也不会单到现在可如果小瑛成为了儿媳妇,她一定会用余生补偿,给予双份的好。

  沈琼瑛无法置信,回过神来看着她:“你是不是疯了???”

  “你不是跟瑾瑜住一起了吗?”梅芳龄有些局促地解释着:“我看这样也挺好的、我听说你这么多年都、都一个人、你一个人带着孩子也辛苦、反正瑾瑜近些年都在外面、这样我们都还是一家人、一个也不会少和和美美的,多好。”

  她不是不知道,小瑛跟瑾瑜同居可能另有隐情,但看起来小瑛也还能忍受,他们之间也没有闹得特别激烈,那应该就是还有余地,稀里糊涂将错就错也没什么不好。

  至于在沈瑾瑜掌权的城市里,沈琼瑛能有多大的自由去反抗,有多大能耐去闹,有没有可能被逼如果是那样,她的儿子就太可怕了,不,不可能,她怎么可能养出怪物样毫无同理性的孩子呢?一定不可能的她拒绝深想。

  “我看你是疯了……”沈琼瑛喃喃。那个家里最理智强势的梅芳龄都变成这个样子,还有什么希望?

  “孩子也不能没有爸爸!尤其是男孩子,你也得为小隐考虑对不对?”梅芳龄说着,就见少年脸色阴沉,不善地盯着她,看的她险些一个激灵,连泪水都止住了。

  “我不需要父亲。”沈隐冷冷地警告:“你们母子俩别打我们母子俩的主意,我可不认那种禽兽不如、连亲姐姐都欺负的狗东西。”

  “他再敢欺负我妈,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。”少年冷酷的脸色不似作伪。

  梅芳龄吓得身子一软就松了手,脸上臊得一阵红一阵白,好一阵才不敢置信地看向沈琼瑛,声音发虚:“小瑛你怎么能连、连那些事都告诉他他还是个孩子啊!”

  “他是唯一完全属于我、也不会舍弃我的亲人。”她挽住沈隐的胳膊,没有再回头:“我们走吧。”

  沈隐像来时那样揽住腰,携着她离开狭窄的楼道。

  再没有人关注角落里那个颓唐衰败、好似抽空了精气神的妇人。

  梅芳龄知道,这次她彻底失去了女儿。

  沈瑾瑜忙了一天很晚才回家,走到玄关换鞋时还按捺着醉意在接电话。酒局上不愿接受被推过来挡酒的女人,又不能显得过于刚直格格不入,他也就拿出诚意,实打实多喝了点。

  瑛瑛走了,他觉得家里也不像家,哪怕堆满了妈带来的特产和年货,像有年味的样子,还是徒有其表。

  就连梅芳龄待他也是客客气气的,都不太敢亲近他。

  这个家早就回不到从前了。但他不在乎,他只要把她攥在手心里就够了。

  权力是个好东西,至少能让他看得见、够得着她。

  “什么?去闹的工人太多?还找了媒体?拖不住了?检察院决定公诉了?”他一听就明白利害关系,顿觉不好,头脑针扎似的一阵阵疼,勉强凝聚注意力发号施令:“被起诉那几个工人呢?先把他们几个稳住,务必不要改口,无论子女入学,还是福利分房,有什么条件可以再谈。”

  “什么?上访了???你们怎么做的工作?!”他脸色铁青,六分醉意硬生生给驱散成了两分。

  市纪委没有接到过消息,说明上访绕道越级了。这可不是一个好消息,那几个工人先前他接触过,都还好说话,谈条件时还拘束,对市里干部还敬畏着,并不算很有野心,怎么就敢?

  直觉有什么人在背后挑唆,让事情失控。

  是周林海?还是老纪委书记?抑或最近盯着南洋外贸公司的其它人?是冲着他来的,还是冲着利益分配?

  不是说了让检察院那边拖住吗?东林工会主席没去安抚?

  那边又解释了一阵。

  “都他妈是废物。”沈瑾瑜心情不畅,气头上咒骂一句。

  电话那端的人大概没想到一向文雅的市长会骂人,一时也接不上口。

  沈瑾瑜伏在鞋柜旁沉默了一会儿,交代下去:“这里是省会,省纪委和市纪委挨得这么近,他们要上访还不知会闹出什么事来,让人去追一下,把人先控制住,务必不能惊动省领导。”

  招标的事眼看圆满完成全面开工,这节骨眼上要是惊动了上面,闹出不好的事来,他的工作大打折扣。说不好还会影响港口内环二期工程。

  惊动省里,还能想办法兜着,要是那几个人去亓东上访……“安排人去高速路也堵一下,还有火车站飞机场都留心着,”他想了想后果有些腻烦,压低声音补充,“我看他们十有八九精神有问题了,才会无中生有越级闹事,等人截到了,该治病治病,先不要放出来,等到明年九月后二期工程招标开工再说。”

  挂了电话,梅芳龄刚好从厨房出来,端出碗醒酒汤递给他:“醒醒酒吧。”

  沈瑾瑜一口喝完,见梅芳龄半天没接碗,似乎在走神。

  “怎么了?”他记得今早妈说去给姐送东西了。

  梅芳龄接过碗,“我今天见到你姐了。”

  她低着头有些踌躇:“我想让她跟你结婚她不肯,小隐,小隐也知道那些事,你姐都告诉过他了。”她有些惆怅,孙子这么恨瑾瑜,以后可怎么办?

  但她又稍感欣慰,看那样子,小隐对小瑛是全心全意的,有这么一个人照顾爱护小瑛,总让人放心。

  沈瑾瑜皱眉,有些不耐烦:“你都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,不该说的话不要说。”

  梅芳龄一愣:“你不想?”

  “总之这些话你以后不要再提。”沈瑾瑜起身,不欲多说,“您就别操心了,我说不结婚就不结婚。任何人。”他想得比梅芳龄要远。权力是好东西,能让她心不甘情不愿却不得不留在身边,甚至那一夜,她已有些动情,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……他以后还要往上走,把她养起来不会多少人注意,但要是结为夫妻,恐怕身不由己,到时候不是身败名裂,就是沦为别人的棋子。

  梅芳龄觉得儿子有些陌生。

  她一直都知道瑾瑜很爱小瑛,爱到把这个家都快捣散了。她有时候也咬牙切齿恨这个讨债的儿子。

  当初小瑛的房间没了,他还闹了一场,之后还把小瑛的东西收走了。

  她还知道,瑾瑜一直在找小瑛,托他那些同学。

  她甚至怀疑瑾瑜来云海就是奔着小瑛来的,不然怎么就这么巧?

  他毅然决然从要志在司法转而做了公务员,当初说的也是为了找到小瑛。

  可现在他找到了小瑛,却只想把她像前几天那样不堪圈养起来,而不给她任何未来?

  她其实并不想瑾瑜做到什么级别,当初支持他也只是觉得公务员这份工作体面。让小瑛和小隐回来,一家人和好如初才是首要。

  而现在瑾瑜越爬越高,行事却和初衷完全悖离了。

  她突然看不懂这个儿子了。

  第254章 捉奸

  沈琼瑛在沈瑾瑜那住了阵子,无所事事,养成了懒散晚起的习惯,尤其是在那边她惦记着小隐,患得患失总做噩梦,早上也睡不踏实。现在却真人在怀,她动辄一睡就到了大中午,像是把之前缺失的安全感都补回来。

  又是一个中午,沈琼瑛翻了个身,玉白的手臂惯性往旁边一揽,扑了个空。

  她手臂一僵,条件反射般一骨碌坐起来,靠在床头神情莫测。

  她和他在他们的家里,每天如胶似漆,跟热恋中的情侣似乎没什么不同。

  失而复得相拥而眠,她小猫一样靠在他胸膛,呼吸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,再也没因为噩梦中途醒来。

  可自从她回来,小隐隔三差五就要消失个半天,回来也不说去哪。

  她隐隐听见外间换鞋的动静,突然囫囵套上睡衣,跌跌撞撞下床跑出去,跟门口整装待发的沈隐大眼对小眼。

  “你去哪?”她长发蓬松,眯着惺忪的睡眼,迷迷糊糊上前抱住他,像一只可爱的大松鼠。

  嘴里一迭声的,履行着妻子的唠叨:“好不容易寒假,你总不着家。那你干脆一直住校好了!还回来干嘛?你就应付我吧!”

  沈隐眼神里闪烁着愉悦又无奈的光,“别任性了妈妈,”这种话说出来多少有些怪异,但事实就是如此甜蜜又可爱,他回抱了抱她:“我要给我们未来啊,在家里对着你我也学不进去,我去学校自习室。”

  沈琼瑛半个字都不带信的。

  且不说他平时就不是什么死读书的人,就说在家他也没少一心二用啊?

  “你撒谎!”沈琼瑛不客气地揭破:“当初你还没放假呢,我倒是想让你住校,你非要住家,不是也该怎么学就怎么学?”

  沈隐试图给她讲道理:“那时候才开学,还有保送,就是走个过场,现在没了保底,我还不是得靠自己。”

  沈琼瑛一听他提保送的事就不说话了,这事儿她理亏,豺狼总归是她招来的。

  “好了,乖,”他亲了亲她的额头:“我高考顺利才能带你走啊!”

  她咬了咬唇,不肯放手。

  眼神一闪,手开始在他身上不安分地游走乱摸起来,在他耳边不讲道理诱惑:“我不管,我现在要,你给我……宝宝。”她撒娇,“给我……”

  杀伤力太大。沈隐险些把持不住,气息不稳,连声音都带着波动,显然心猿意马极了:“好了,别闹了不是昨晚才弄过吗?”与其说拒绝她,不如说他像是在艰难地自我劝诫:“听话,你身体不好,前阵子又一直断药,不能要的太多。”

  她暧昧不明,眼神钩子似的,看得他有些莫名,继续交代,“先吃饭再喝药,饭菜在厨房,你热一下就好,记得按时……唔!”

  不知何时,妈妈已经跪在了他脚边,趁他说话间已经褪下他牛仔裤的拉链,掏出他言不由衷支棱起来的肉柱一口含住。

  柔软湿热的口腔包裹着他,灵活小巧的舌头挑逗着他。

  “呵!”他脑子一空,仓惶后退靠在门上,难耐地倒抽了一口气。

  而她的嘴紧追其上,一吞到底把他钉在门上,让他毫无逃跑的空间。

  她边吞没边吸吮他,边揉弄着他的卵球,可太刺激了,她迄今还没这么主动过!

  他眼神渐深,死死盯着她随着用力有些凹陷的脸颊和缠绵的眼神,指心差点没被自己抠破。

  费了极大的毅力,捧着她的脑袋拔离自己,声调还怪异颤栗着:“快去吃饭吧,我做了你爱吃的荷塘炒,吃完饭别忘了药在电砂锅里温着。”他抗拒得极艰难,清冷的眸子几乎完全浸染了浓郁墨色,像是已经魔化的堕仙,想要把她疯狂吞没在漩涡里。

  最终弯下腰在她嘴上狠狠湿吻,想要吃了她似的,好一阵趁着她目眩神离,带着银丝粗喘离开:“晚上回来再收拾你,我先去学校了。”说着,不给自己任何犹豫的余地飞速提上拉链,逃离妖精似的拉开门离开。

  楼道里传来他噔噔噔逃窜的脚步声,大约是怕她黏上来勾引,他连电梯都放弃了。

  这不对劲。

  沈琼瑛停顿了一会儿才起身。她知道自己不该想东想西,可他明显在骗她!

  他是她养大的,还能不明白他?

  他自制力是大有长进,可即便痛改前非还是贪恋她的身体,晚上一次从不尽兴,每天眼巴巴地挨着她摸来蹭去,总想勾着她主动索要,恨不得缠着她一夜三遍,就像是自然界懵懂调皮又精力无限、在母亲身上爬来爬去蹬鼻子上脸的小兽。

  若不是经过住院那事内疚着,他早扑上来了。

  好几次早上也是,被他半梦半醒间本能用晨勃唤醒,把最近嗜睡补眠的她烦得够呛,他脸上那道血印可才淡下去呢!

  再懂事顾忌,到底还是个刚开荤的少年。而她的爱意和依恋,他是能明明白白感受到的。

  他无时无刻不想把她揉进骨子里,用做爱反哺她的爱。

  夜里看着她的眼神跟饿狼似的,几乎冒着绿光,充满青春期狂热的荷尔蒙,经常看得她如芒在背面红耳赤若是她肯松口,他保管就能把紧箍咒摘到一边,用金箍棒把她搅个天翻地覆。

  他可能会尽量温柔,但绝对抗拒不了她的自愿。

  她心里一紧,脑中忽然闪过沈瑾瑜跟人开房的镜头。

  事实证明,这世上只有想不到,没什么不可能。就像她从没想过沈瑾瑜会和别的女人滚床单,但它就是猝不及防发生。

  沈瑾瑜的背叛,像是给她对男人的认知撕开了一条豁口,让她明白男人嘴上说的再好,行事永无底线。

  而如果连小隐也背叛她的话……她心里一酸,发现沈瑾瑜出轨她更多是些膈应恶心,可要是小隐,她觉得心痛到不能呼吸,有种濒死溺水的窒息感。

【未完待续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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